“哎哟喂。”沈越川闭了闭眼睛,“以后死也不跟这两人打球了。”
菜陆陆续续端了上来,果真有好几道苏简安“爱不释口”的,陆薄言知道她的口味,给她夹到碗里:“下午没事,慢慢吃。”
陆薄言把他的咖啡杯推出来:“去帮我倒杯咖啡。”
在她和陆薄言结婚的前一个月,南非的一座矿山发现了一块钻石,品级堪比那颗闻名全世界的库里南,可它很小,并不像库里南那样大到当时没有人买得起。
“……”
苏简安委屈的扁了扁嘴:“你为什么不上来陪我一起睡?”
其实有时候苏亦承也喜欢说她笨的,但语气里更多的是对她的心疼和无奈,还有关心呵护。
陆薄言挑了挑眉梢:“你和别人不一样是特殊,我和别人不一样就是无趣?”
沈越川拎着车钥匙朝着苏简安挥了挥手,用口型告诉她:“车子交给我,放心回去。”
苏简安的心……无法抑制地剧烈跳动了一下。
陆薄言不自然的别开目光:“你的裤子。”
刘婶适时的把药端了过来:“少夫人,还有些烫,你等一下再喝。”
就算今天晚上苏亦承带她来了,他们也还是上司与下属的关系。
还有,她什么时候说过期待和他离婚了?
规矩?
那场雨来得很急,停得也毫无预兆。就像10岁时陆薄言突然出现在她的生命中,不久后又突然离开一样。